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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半干的血迹,顺着手背,一直到指尖上。
许厌也垂眼朝自己手上看了看。
是方才拿外衣挡箭时伤的。
毕竟那衣裳说到底也仅是一块布罢了。
萧鸰看着那血痕,怎么看怎么碍眼,道:“我还以为你战无不胜,金刚不坏呢。”
“原来也会受伤的吗。”
许厌弯着唇角,笑了笑:“殿下又忘了。”
“我不正是因为负伤才回吉州修养的吗。”
萧鸰指向角落里架子上的盆:“那里有清水,先去把你的手给洗干净。”
许厌很是顺从地应声道:“是,殿下。”
萧鸰见许厌去洗手,又转过身朝旁边的箱柜走过去,拉开其中一个小抽屉,取出来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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