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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朗得如同秋阳悬天,映得满室晴朗。
裴晏眉毛快要撞到一处去了,这个人在笑什么,他怎么敢的!
纪眠山却很没眼力见地笑到自己痛快才罢,他用另一只手撑坐起来,歪斜在床枕上,全程都保持着那个手势,还抬起来晃了晃。
“陛下自我认知不太清晰,孤比的是手腕,陛下想哪去了?”
才睡醒没多会,他衣襟也没来得及好好拢起,就这么歪歪散散敞开许多,青丝如瀑,有几缕墨发顺着敞开的衣领滑进去,就贴在玉勾般的锁骨上。
晨曦微明,他慵懒的好似画中人。
偏那薄唇不吐人言,非得一字一句往人羞处扎刀子。
他一本正经地问道:“陛下你,对自己没数的吗?难道微臣今日说了实话,也要遭那灭顶之灾么?”
裴晏算是听出来了,纪眠山只有两种情况会叫自己“陛下”。
便是铁了心要让自己生气,亦或是他自己个动怒了,也不让别人好过,总归这说两个字都是在阴阳怪气。
茶到尽头终有报,裴晏诀不能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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