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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铭清冷道:“我有时候也不大爱说笑。”
张鸿武的刀还架在王奇脖子上,稍用力一分便能叫人血溅当场,他手没动,王奇也只敢转眼珠子。
经这一场,酒是醒了个明白。
“我这个人呢,从不搞那些虚的玩意。”裴铭招招手,立时从门边来了个魁梧汉子,身形十分之硬朗,同之前门外接引的小厮不同,极为壮实。
意名居是贵人聚会场所,天之脚下出不得意外,故而每个包厢内会配上一个这样的小厮,俗称哑墩子。
训练有素,能抗能打。
书里闹起来没出人命,也是因为有这个哑墩子在,竟空手赤拳接住了张鸿武的刀子,王奇也只伤了点皮肉。
裴铭让人动手了。
他对哑墩子说:“劳烦这位兄弟,给我几坛子酒,不用多,十来坛就够了。”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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