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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淮笑了笑,心叹道:年轻真好,无惧无畏,恣意洒脱。)
池淮十六七岁的时候,养父总说他像只站在高处瞭望广袤大地,渴望飞到地平线的鹰一样,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说,朝着那根线直飞,别迷路。
“欸,哥,好撑呐,”娄唯吃完早餐站了起来往门口看了眼,“你说我哥他饿不饿?要不买份早餐送过去?”
池淮看着他叹了口气,这思想跳跃地跟蹦豆一样,无奈道:“不用,医生会打营养针。”
“哦,”娄唯低头有点不乐,走了出去。
池淮快一步跟上去,揽住他的肩膀:“你哥就一肺炎,稍稍有那么点点严重,你这情绪好像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是不是不应该呀。”
“嗯,我知道,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娄唯说,“我跟娄乔相差这么多,是因为我爸妈怕娄乔命不长,所以才生的我。”
池淮神情一顿:“什么?!”
“你别看娄乔现在身强体壮的,那么大一高个,其实小时候是个病秧子,十七八岁还弱不禁风,我爸妈那时候特别怕他突然走了,就跟他商量说想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我哥当时就答应了,他其实一直就有这种想法,就怕他提出来我妈会受不了,说也奇怪我出生后娄乔身体奇迹般就好了。”
“说明你是个福星。”池淮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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