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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夺舍了?”禹长生眉头拧得死紧,看样子十分嫌弃,不知道针对的是半阴不阳还是夺舍。
“并未。”他确实没有夺人舍,而是被雷劫送入了这具已然殒没的躯壳中。
“你脑子被雷劈了吧?”
楚寒月:“……”这人能活到现在没被人打死,一定是靠着四大世家的名声。不过这问题倒也不能回答不是,何止脑子,整个人都被劈得透透的。
楚寒月收起玉简,做起练后拉伸,在禹长生又一次偷偷斜眼过来时,不客气地说:“你玉简拿倒了。”
禹长生仓促调转玉简,又猛然掉了回来,狠狠剜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这是倒阅如流。”
“你继续。”楚寒月也坐到案前,看起玉简,不管旁边眼刀怎么飞,都不再搭理这除了冷眼乜人,就是无理取闹的室友了。
翌日一早,楚寒月神清气爽醒来,禹长生床铺前的纱帘落着,想来花掌学昨日定是组织全峰弟子炼丹,今日则放了假。
桌角放着两枚下品养神丹,书都会拿倒看,丹药放错桌案也便不奇怪了,楚寒月默然把丹药放回禹长生案上,出了宿舍。
玉牌出入权限全开了,在传送阵旁一抚,立时幻出闪着灵光的一行行目的地,楚寒月先去藏书阁翻了几册差不多是最难的器道书籍,和上辈子的知识比对,再次确认无误后,这才穿过传送阵,去了器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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