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于是王永便将王家在陈留郡经营的五家盐行质押出去了三家,总算勉强凑够了为父亲下葬的钱财。
这不,父亲的丧事刚办完,他便带人来摘了招牌,从此这盐行就不姓王了。
而盐行本就是王家近些年来最大的收入来源,如今五家没了三家,王家便又向没落迈进了一步,而且是一大步。
“唉……”
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一股脑将王家最近发生的事对吴良和盘托出,王庆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叫有才贤弟见笑了,其实这些腌臜事憋在我心中已有多日,不便对家里人说起,更不便对外人说起,不知为何见了贤弟,却觉得说说也无妨,希望没有污了贤弟的耳朵才是。”
“余年兄言重了,这年头,可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吴良笑了笑,说道,“不过余年兄的那片孝心却是感人肺腑,报上朝廷定可举为孝廉。”
其实吴良并不认同王庆的做法。
尤其是王家已经入不敷出的情况下,还勒紧了裤腰带连家族产业都质押出去,只为了给父亲一个厚葬的行为。
这在吴良看来多少有些可笑。
不过这个时代就是流行厚葬,并且尤其看中孝道,再加上王家虽是三流家族,但在陈留郡内也算是有些头脸,不管是出于脸面还是出于习俗,这么做都无可厚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