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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莫名其妙，一会伤心，一会振奋。

        不过总比懒洋洋伤心的样子好，南枝点点头，“对，弟弟很好很可爱。”

        “你也很可爱，但却是一个小公主。”施佩柔叹气道。

        施嫔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复杂的感觉，带着一种怜悯又带有一点莫名的得意。

        好像南枝是一个小公主，是一件很让人遗憾又可怜的事情。

        南枝不明所以地说道：“对呀，我很可爱，我是小公主，我也很可爱。”

        “对的，对的。”施佩柔有些敷衍地说道。

        南枝看着施嫔，觉得她再无之前给小饼干的温柔了，小孩子很敏锐的，并没有什么是非善恶，更多是一种兽性，一种基于生存敏锐的兽性本能。

        她乖巧跟施嫔告别之后，回到了永春宫。

        “把孩子抱过来。”施佩柔下定了决心了，就更加愿意亲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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