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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怀着惆怅的心情睡着了,这么复杂的问题,她不会。
大概故事中,她会死,所以该死。
南枝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变得小心翼翼多了,喝水慢慢喝,饭一点点吃,一点都不敢着急。
现在听到母妃抱怨父皇喜欢另外一个女人,南枝都没有什么感觉。
贤妃摸着女儿的头,看着一团团黑墨汁的纸张张,“你画幅画给你父皇看看。”
“我不会呀!”南枝觉得她连毛笔杆都拿不好,手抖得很,但看到母妃失望的脸色,她还是努力画了一幅画,拿着画到了明光殿。
“这画倒是什么东西,树?”惠帝瞥了一眼问道。
“才不是,这是你,这是我,这是母妃。”南枝指着画,“父皇,你眼神不好。”
惠帝:……
你这黑条条的,看不出来什么东西,还好意思说他眼神不好。
“父皇,你看起来好多了。”身上那股子暴戾之气消散了不少,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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