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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暂时跟我回了“羊”。
因为我说如果他愿意去了解那天发生的事情,可以和我一起去见另一个当事人,我会一起进行说明。
“愿意”和“要”的区别在于前者给予主动权,后者的要挟意味明显。哪怕它们的本质是一样的,但话术本就是这种东西。
“羊”的孩子不知道“过冬”青年的可怕之处,只觉得以兰波高瘦怕冷的身体估计扛不住山下勇次郎一拳。
听到童言童语的山下勇次郎连忙把羊群轰去训练,他通过我而判断兰波不好惹,将空间留给我、中也和兰波。
我没打算像讲故事一样把那晚的情况详细说给两人听,而是决定只说重点。我给出枝干,细枝末节就由他们自己思考填充。
“魏尔伦是我的哥哥,是西贝的爸爸,是兰波先生的朋友,可是他要杀了我们?!”
相比兰波的已有准备,中也是第一次听我说这些事,他能接受有敌人,但很难接受敌人的身份,一时不敢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情?”
“因为他希望自己是人类。”我这么回答。
中也愣住。单纯的孩子无法理清这个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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