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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岫一时间没回想起这件事来,于是下意识的开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白景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呀,对于你母亲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却对自己的事情却是记不得了,你这记性我真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不好了。”
白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她仔细回想着从今后那些事情,而后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她才把那日的事情一点一滴地想了起来。
看来她还真是说过这样的话呢。
而当这一切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里头的时候,对那喜服的感觉还剩下的点点异样之情瞬间消失殆尽,她这才明白,原来她觉得那喜服有哪里不对劲除了是因为之前那喜服太过华丽而不太像自己的风格之外,剩下的就是这一点了呀!
不过……
“我记得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在场的只有我和我娘二人,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是娘亲私下告诉你的吗?”
然而白景廉却是摇了摇头,淡淡地开口说道:“不是你娘亲告诉我的,你不是和她约好了此事只有你们才知道吗?她怎么可能违背她和你的诺言转而告诉我呢?”
白岫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景廉看了她一眼,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我是自己听见的,”
一句话完全出乎了白岫的预料,她微微瞪大着双眼而后不可置信起来,“你你方才说什么?你自己听见的?你自己亲耳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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