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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娘亲死后,她便再也没有和那个人多说什么话,甚至于一见面就吵架。她以为那个人恨不得没有自己这个女儿,现在倒是想起来给她送信了?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白岫。
她瞥了一眼信封,上面却没有半点着墨;她把信接过来,打开一看,忽然冷笑了起来“他管得还真宽啊,这句话应该对他自己说才对吧。”
愤然甩袖,把那信扔到了地上。
薄薄的纸张缓缓飘落在地,上面赫然地写着三个浓墨大字,“勿动情。”
白岫死死地盯着眼前低眉顺眼的人,冷冷地开口道“你回去告诉他,要想管我,先拿个镜子照照自己的德行。”
话音落下,也不等那人回答,即刻转身进门,“嘭”地一声把门重重地关紧了。
待扬起的尘埃落下,那人也不再停留,不到一会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夜色昏暗,除了方才那短短的躁动,四周很快便回归到原本寂静无声的样子。
林子中悄然出现一个黑影,它缓缓靠近宅子门口,捡起那被白岫扔到地上的信纸,端详了片刻。而后,它把那信又捏成一团,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悄然离去。
白岫进了宅子,便径直在前厅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人扰了自己的心神,如今书也看不下了,茶也喝不进去了,心头堵着一口气无处发泄。她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可没过多久,那被她紧紧关上的大门又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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