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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格尔说到这里又指了指艾米丽那边“我给这只下达的指令，则是照顾好这位小姑娘，尽量让她开心。”

        “其实你的指令非常含糊，缓解疲劳的方式有很多，而哄小孩开心的办法也是不少……”

        “没错，所以问题就在这里，傀儡人会自主选择最合适的方式达成目标。”洪格尔有些兴奋，“我刚开始一直以为操控他们的方式和操控动物的一样，却没想到，这些傀儡人实际上比我想象中聪明得多，我根本不需要持续控制他们的行动。”

        “那操控距离呢？”

        “也一样，除非中途有变更目标的指令，不然的话吩咐他们的事情，直管让他们自由行动执行，操控者只要坐等结果就行了，并不受距离限制，只不过下达指令的距离需要在百米之内。”

        “所以那天的几个操控者躲在附近那架直升机内，就是为了随时更改指令？”

        “没错，可以这么理解。”

        “这么说来，我可能犯下了一个大错……”我突然担忧起来。

        “怎么了？”洪格尔感到不解。

        “你也知道，我为了让‘德尔塔湾’转型，不惜将傀儡人的技术交到了托比手里。”我看着周围那几个“听话”的傀儡人，“如果谁都能通过花钱买到这样的东西，那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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