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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梁和还未走远的陆少衡异口同声。

        “朋友。”丁梁补充道。

        陆少衡换好衣服，一套正装西服，带上了手表，这整个一身都是丁梁给配套配好的。

        他缓缓下楼，从医院开始就被丁梁牵着鼻子走。从丁梁身上散发出的神秘感，牵制着陆少衡想要有一头栽进这深渊的冲动。

        他和方晏到底曾经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好过，这个问题让陆少衡久久不能释怀。

        不管怎么样，对于两人的话他都保留一丝怀疑。

        楼下丁梁恭候多时，见到陆少衡下来了，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两人重新上了车，丁梁丢过来一个平板，上面写着关于voya的介绍。

        “提前学习一下待会别给我出洋相。”丁梁提醒道。

        他开着车带方晏去目的地，方晏就一路在看他给的资料。

        这个voya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金融集团，反正上面是这么写的。陆少衡看的一头雾水，感觉重回了学校时代，这些个字分开他可以理解，但和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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