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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白澈当即咋呼,手舞足蹈抗诉,像只点燃的爆竹,激动得语无伦次,“你是正常人吗?不是!正常人会跟一只猫讲话?会剪出这么奇怪的毛形?会对一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小猫咪说没事?最重要的是……”他指着小拖车里的苦瓜,“正常人会买苦瓜?”
师颐替他顺毛:“要不我给你想个法子遮一遮,等毛长长?”
白澈把师颐的手推开:“不要你想。”说着,像往常一样,爬到他肩上,直到发现背后空空无物,傻眼了:“你的帽子呢?你为什么不穿那件连帽衫?”这下好了,连躲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见人。
“那么热,脖子上会起痱子,当然不穿。”师颐用手摸着脖子,似笑非笑,“某些猫,像秤砣一样,得换个位置。”
白澈认栽:“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师颐把手臂展开,示意他跳到怀里:“反正你也不用走路,我帮你遮着点,就没人看见了。”
帽子惹痱子,抱着猫就不长痱子了?可见是鬼话。
白澈是不怎么信的,但他转念一想,一会师颐抱着只怪猫在路上走,别人看的就是他不是自己。于是,他愉快地吊在他手臂上,同时碎碎念着:“你这个变态,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鬼,哦我以前跟你也不在一个学校。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怀疑你故意的,不会是怕自己眼瘸再认错吧?还是怕我单独追出去?我可没那么冲动,不会拖后腿。”
师颐微笑:“都不是。”
按理说接下来应该再接一句解释,白澈已经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结果这家伙一个字不讲,甚至还将笑容敛住。
饭店外来了个卖西瓜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行道树下,司机把车后盖打开,露出码放好的瓜,扯着嗓子吆喝。店里暂时没有生意,屈平一边拉扯杀鱼的袖套,一边大步流星走出来,气势之汹汹,仿佛是去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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