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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雪镜再次醒来时,身下垫着柔软的被褥,眼前是陌生的木质房梁。
他微微动了动,胸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惹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再动弹,又躺了回去。
门外的人听见动静,推门进屋。
班雪镜只能歪头,看向门口,手上拿着一些东西走进来的青年。
他似乎换了一身衣服,与之前看见的那身黑色劲装模样不太一样,但依然是黑色的。
黑色压人,不像其他颜色的衣服般衬人。但闻述穿着黑衣,却有一股独特的沉郁清寒的气质,像是被什么东西困锁住的郁,又有种把自己和其他人分隔开的冷意。
闻述站在床边,低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中几个小瓷瓶放到床边挪过来的木桌上,淡淡道:“棕色外敷,红色内服,伤口不深,十日之后活动无碍。”
“醒了请离开吧。”
班雪镜心脏咯噔一下,觉得这剧本不太对劲。
他不是救了男主吗?不应该直接收入麾下?怎么他还伤着呢就赶他走?
班雪镜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口又进来一人,魁梧壮硕,身材高大,颇有几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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