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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不多时,郭暖便将他带来的青团吃了大半,小腹处的衣裳肉眼可见鼓了起来。
好在夜色中看不太明白,否则真够丢脸的。
郭暖饶有个铁胃,那糯米团子堵在胸口,却是闷闷的不消化,一双碧清妙目望向对面,“口渴了,有茶饮么?”
陆鸣镝:……
他在建章宫喝的都是香茗,随沏随用,又哪里会随身携带?他也没想到她会吃下这许多——真是不把他当外人。
只得从腰间取下革囊来,里头盛装的却也并非清水,而是美酒。
以前父皇送他去军营中历练,将士们都是以酒代茶,举杯同乐,激增志气,又壮肝胆,故而他也渐渐习惯,却忘了女儿家多数不乐于饮酒的。
郭暖打开囊袋,小心翼翼嗅了口,只觉香气馥郁,并不似爹爹平日所饮的辛辣,遂小声问道:“这酒烈吗?”
陆鸣镝踌躇一刹,还是坦诚道:“不算烈,但后劲绵长,还是少饮为宜。”
说多了倒有诱哄之嫌——她若醉倒此地,自己岂非成了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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