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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 原本精巧细致的缎子鞋面上,赫然堆着一大摊鹅粪。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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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暖见他一脸沉默,自个儿也觉着有些强人所难,她好歹算跟天家沾亲带故,却连皇帝的喜好都摸不清楚,一个放牛娃能知道什么?

        郭暖懊丧道:“罢了,就不该来问你。”

        她娴熟地从兜里摸出一把牛肉干来,嚼吧嚼吧两下,又分了几根给他——这是她私底琢磨着烟熏出来的,虽然费牙,倒颇具风味,当零食很不错。

        陆鸣镝默然接过,当局者迷,明明讨好皇帝的办法就在那儿摆着,这姑娘却偏偏不开窍似的,他又不能真个承认身份,说出来的话难叫人信服,也是可叹。

        闲来无事,索性也学她的模样,嚼肉干消遣。不得不说,火候把握得不错,虽然柴了点,刀工和调味都恰到好处。

        若佐以烈酒便更好了。

        郭暖忽然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恍惚他以为真容被人识穿,强自镇定道:“何事?”

        好在那面具严丝合缝,除非用手触摸,理应是看不出破绽的。

        郭暖未能在对方脸上发现任何羞涩或惊艳的迹象,不免有些沮丧,“你觉得我像个女人吗?”

        陆鸣镝:……难不成还能像男人?

        不过他又哪里知晓郭暖的心事,今天静太妃来搅局,尽管嘴上官司赢了,可郭暖却悲哀地发现,静太妃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一举一动都颇具韵味,肢体动作柔媚到极致,她要是皇帝,想必也会喜欢这样的——难怪静太妃刚入宫时,先帝爷一连召幸她七日,没精尽人亡倒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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