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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福泉机灵,上前解围,“不妨事的,只是一点墨痕,拿去浣衣局清洗就行了。”
赶紧地给皇帝另换了件常服。
郭暖眼看没有治罪,脸上的惶惑才消退了些,仍旧站回案边去,这回可不敢随便动手了。
只是这样两手空空也有些尴尬,郭暖不由得望向案上正批着的奏章,隐约瞥见一个郭字,难不成是言官弹劾父亲的?
本想瞧个仔细,忽然记起后妃不得干政,她这时候犯禁等于自毁前程,说不定皇帝正是以此来试探她呢。
郭暖忙规规矩矩负手而立,不敢左顾右盼。
皇帝闲闲问她,“听福泉说你也进过女学,都念过哪些书?”
这个是有标准答案的,郭暖忙道:“《女诫》、《内训》、《女论语》,还有《女范捷录》。”
几本统称女四书,乃王相所提,作为封建妇人们的楷模。
皇帝神情古怪,若真受此熏陶长大,断不可能是私底下那种脾气。
他也不戳穿,接着道:“可能熟读成诵?且背一篇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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