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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猴子去拿香蕉的时候,就会当着其他猴子的面把那只拿香蕉的猴子打死,然后等第二只猴子去拿,再打死,一直到没有猴子敢再去拿为止。
等到最后,笼子没了,又有新的猴群来了,那香蕉依旧在,可是却没有一只猴子干再去触碰。
即便新来的猴群中有猴子想去采摘那串香蕉,也会有原来的猴群阻止新来的。”端木臣缓缓的讲述起一个故事,也不知道是听来的,还是听来后自己改编的。
“所以,小君上明白了吗?”端木臣微笑的看向樗里心。
樗里心看着端木臣,又看向了人群中的父亲,心底被震撼到了,父亲说的很轻松,只是驯犬,可是子良先生说的却很血腥残忍。
“多谢子良先生教诲,心受教了!”樗里心郑重地行礼。
端木臣是在假物育人,跤趾就是那群最初的猴群,而大秦的威严就是那一串香蕉,把敢触碰香蕉的冒头的猴子都杀了,就不会再有跤趾暴乱。
哪怕后来者想要触碰香蕉,这些跤趾人的老人或是后人,也都会阻止,因为他们从心底怕了,并将这种恐惧融入了血脉,世代传承下去。
“小君上明白就好!这就是儒家的内圣外王!”端木臣笑着点头,不忘宣传一波儒家,在未来的皇帝面前刷个脸。
秦军的雷霆行动,来回犁地扫荡了三遍,将大小股势力全都灭了。
樗里寻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跤趾,又看向眼前盛开的红色的茎秆花朵和茎干上顶着一个霜雾青果的植物,微微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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