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视而不见的那条沟壑越来越深,变成她人生深不见底的坟墓。
“我说,算了,我不计较了。”沈如琤从前世的回忆里回过神,问身边的珍珠,“我父亲在哪里?”
珍珠低声道:“我见侯爷刚去了东院,大抵同李夫人在看歌舞。”她旁观这么一着,也明白沈如琤与那母女的关系了,言语中暗自将主母换成了李夫人。
沈如琤就点点头:“那便过去。”
一旁陈景延见她这样,眉头皱得更深,对方这么容易就不再闹分明是好事,心中却越发烦躁,又说不出所以然,只道:“孤陪你去。”
他没注意自己用了不常用的自称。
沈如琤对此无知无觉,没有拒绝他,有太子在一旁,反而更好,譬如——
譬如沈侯爷见到她时再怎么怒气上涌,也没在太子面前发作,只是冷着脸道:“你还知道来?我以为你眼中无法无天,没有我这个爹了。”
“你妹妹的笄礼原本需要你做赞者,你倒好,全凭喜好,怎么愚笨至此,你以为你耍性子丢的是你妹妹的人吗?丢的是我候府的脸面!”
沈世衡越说越是气上心头,旁边的李夫人就温言软语劝他。
沈飞燕也劝:“父亲勿气,长姐姐其实早来了,只是放不下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