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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 不许哭,也不要哭。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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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是外室所生的庶女,加上母亲身份尴尬,宾客并不多,大抵是姻亲之家的妇女和承安侯交好的官员之流。

        只是办得用心,灯影憧憧,杯筹曲乐之声交错,也是热闹。

        沈如琤来迟,在角落一个人坐着,珍珠就替她布菜夹菜。

        这边已经距离上位很远,多是些不入流的远亲、品级不高的小官或者尚在科考寻求门路的读书人,正在借酒聊天。

        沈如琤与男子不坐一桌,偷偷在旁边听得倒是很开心,听说书似的——

        “众位可听闻最近北方形势缓和了?那些蛮族都退走了,其中恐不是有什么阴谋!”其中一个书生道。

        另一个就驳他说:“阴谋?恐怕是蛮族内部自顾不暇吧。”

        又有人好奇道:“文兄,这是如何说?你已做了司谏,又得了侍郎大人青眼,自然比我们更有本事,要是有别的消息,何苦吊着我们胃口。”其他人于是纷纷附和。

        那人满意地开了口:“蛮族中势力最大的,正是那拓跋氏,如今拓跋单于正是中年,族人骁勇善战,又收服了好几个族群,与我朝也最不对付。”

        “据说,这拓跋单于唯一的缺点就是,好美色,妻妾成群,还四处留情。”

        “这与你前面说的有什么关系呢?”质疑的女声忽然从旁边响起。

        那人闻声皱眉转向声音来处:“这不是还未讲到,而且你们女人如何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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