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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窦茂邦沉声问道,其实他更想问一向乖巧到甚至有些怕人的人是怎么认识的这人。
但是,这是园丁的自由。
醉酒的猫薄荷精现在没有脑子,闻言只会歪头迷茫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被那湿漉漉的眼神仰望着,窦茂邦心头直冒的火气换了方向,火烧似的移开了眼。
这时手心里软软凉凉的手才有了存在感,细腻的皮肤仿佛一块豆腐,好似用力一掐就能揉进掌心。
窦茂邦倏地松开手,唇线紧抿,“随便你。”
他大步走向主楼,早就闻声赶来的猫猫们一拥而上,与步伐匆匆的人走了相反的方向。
窦茂邦从猫猫大军里捞出一只公主,“你认猫窝,晚上在主楼睡。”
公主当然不肯,喵喵着不断挣扎,猫爪毫不客气地上手。
似乎是被园丁剪了指甲,公主挠也只是在手背上挠出几道白痕,和往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工作倒是做的还行。窦茂邦头也没回地想着,耳尖上的薄红无人在意,只有被热意烫到的人心知肚明。
主楼的门即将被关上,窦茂邦把公主往沙发上一扔,回身,视线不经意掠过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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