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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浑身青紫,但他没有立刻离开,还是一瘸一拐过去看监视器,顺便问吴副导,“吴哥,杜导怎么走了?”
吴导看完回放,点点头,“还不是刘方泽的事。”
“刘方泽怎么了?”
说起来,最近闫恪己看到刘方泽的次数越来越少,上次他当完影替,足足等了刘方泽三个小时才看到他的房车开过来。
“谁知道呢,咖位不大,架子不小。”
大概是晚上让人放松与人谈话的度,外加上闫恪己这人平时阳光大气,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
吴副导晃了晃脖子,一脸疲惫,“刚才和杜导说又不能来了,当初给他看剧本的时候答应的挺快,现在不知道傍上谁了。”
提起傍这个字眼,就像是触发了潘多拉之门。
他止声,“算了,今天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第一次吊威亚确实受不了,剧组有跌打损伤膏,一会让人给你拿着。”
“行,谢谢吴导。”闫恪己忍着疼,也跟着不再提。
察言观色,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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