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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总裁室厚重的大门终于开了,一个员工从里面出来时汗流浃背,面色苍白,而木门里面还传出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爆裂声,这人习惯性到闫恪己面前的茶几上喝茶,结果一抬眼看到闫恪己,直接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你……”
“你没事吧?”闫恪己关切问道。
“没事,没事。”那人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连滚带爬地消失在电梯间。
“他怎么了?”闫恪己不解地看向秘书。
“他没事,您进去吧。”秘书公式化说道。
闫恪己之前见过传说中的这位陆总,不过在片场要和导演说的话比较多,一门心思都放在演技上面,也没太在意,如今看来,倒像是一个压榨员工的财阀。
他打开门进去,一打眼便是二百七十度环绕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这座城市的风光和绵延的山海,光晃得他眯了眯眼。
“杜若让你来的?”
闫恪己回过神,暗说不能走神,往里走就看到了板台后面的路程,他有些微微怔愣。
他们两个人身高相似,闫恪己要矮一些,也更瘦,陆程站在板台后面面对着一整墙的威士忌酒柜,手中拿着酒杯轻轻摇晃,一面酒墙反射出他朦胧的影子,没有抬头看他,“他自己怎么不来找我修改合同的事,派你这么一个群演过来?”
这办公室真的如同某个昂贵的会所一般,地上还散落着几份文件,估计是刚刚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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