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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打删删，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去。

        冷彬退出扣扣，点进了一个加密相册。里面全是冷彬从论坛帖子里下载的莫德钦的照片，他一张张看完，心里的烦躁竟奇迹般地抚平了。

        不知何时，三人都闭上了双眼。年轻的身体睡眠好，巴士一路摇摇晃晃也睡得香，到站了三人都没醒，还是被售票员给叫醒的。

        “小伙子们，起床了上课了！”

        坐在窗边的冷彬噌一下站了起来，头顶撞到了座椅上方的行李架，疼痛让他头脑瞬间清醒。

        “哎哟喂，”他捂着脑袋乱揉一通，“阿姨您干嘛吓我啊……”

        臧旭阳和方樵被这动静弄醒了，紧张道：“你没事儿吧？”

        售票员阿姨嗓门儿大，大概是嫌这工作起早贪黑工资还低，颇有些不耐烦，“赶紧下车，别磨蹭，就剩你们仨了。”

        三人讪讪地拿好行李下了车。

        “这都什么态度啊！”冷彬一只手还按在脑袋上，“旭阳，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臧旭阳扒拉开冷彬浓密的黑发仔细瞅了瞅，“有点红了，没肿。我家有跌打损伤油，到家了给你抹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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