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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大人,张勇等人已关进囹圄。”
画舫里有一宽袍人正襟危坐,乌发与锦袍相缠,黑白分明,衬得黑愈黑,白更白。
微风拂过,带着声音。
“张勇与李忠一同策划吞江上运过来的军粮,这两人真真好大狗胆……可《百姓百生》上有记载,李忠为人胆小,身高六尺余,体型瘦弱,不擅武,张勇空有狼子野心却无钱财,家里妇孺老小健在,这样的人是如何动贼心,劫贼船的?”
没人敢纠正他话里的不妥,传闻丞相与景大将军有芥蒂,看来是不假的了。
莫名其妙被掳来的中年官员还穿着中衣,本来他在家里正要合衣入睡,谁知从天而降个暗卫,点了他的穴,直接将他拎了过来。
能够避开他府里勘察掳人的……中年官员鼻尖手心都是汗,更不敢多想。
宽袍人左看看棋盘上的黑子,右看看白子,自己跟自己下棋,等黑子刚落,他放下手,叹道:“输了。”
什么输了?
哪里输了?
侍从不敢问,中年官员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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