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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双手环胸,靠着壁面,侧着脑袋,“太什么?太过分了吗?还是不留情面呢?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而已,你们竟然妄图让我凭一己之力,去对抗血族,兴许,你们也只是抱着侥幸而已,若我死了,你们至多遗憾一下,冥幽,是不是这样呢?”
“抱歉。”冥幽低着头。
“何必谈抱歉,至少,你已经悬崖勒马放下屠刀。”
轻歌道“冥千绝一步步走至今日,与我无关,是他的心魔和你造成的。”
“我造成的……”冥幽喃喃自语,身子颤。
“夜轻歌,够了。”花影见轻歌还要继而说下去,连忙阻止。
轻歌一记眼刀横扫过去,嗤笑“如果一个人,不肯直面自己的心魔,那他将会日日夜夜遭受心魔的折磨,直至死亡,花姑娘,你是冥兄身边唯一的女人,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
花影紧攥着双手,撇过脸,看向别处。
她当然清楚,正因为冥幽无法直视内心的痛楚,身体才会每况愈下。
轻歌一脚踹在冰床上,膝盖弯曲,手肘撑在膝上,玉指托着下颌,她睥睨满面痛苦的冥幽,道“想来,你的身体于占卜师来说,定然有什么特别之处,对于冥千绝的要求,你虽说反驳,但做不到拒绝,正因为你一次次的纵容,才让冥千绝在这种作为上帝的游戏之中得到了满足,随着时间流逝,他心底的恨渐渐扭曲成一种折磨人操控局的快感,也正因为你一次次的纵容,让他堕魔,沉入深渊,不是吗?”
每说一句,冥幽的脸就难看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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