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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欺君之罪!”谢心澜笃定地道:“这个女人一直在霓裳馆里兴风作浪,留下来也是个祸害。怎么处置,你可以替她选择一种死法。”
又是动不动就要人性命。
看来小皇帝这样残暴,就是这位太后娘娘在言传身教。
花千树都不明白了,这些人杀人难道就跟自己中毒那般上瘾?不杀人就会浑身不舒服,杀了就会感觉很爽?
夜放并无丝毫的惊讶,完就是一副稳如庭岳的从容不迫。
“原来太后娘娘今日宣召她入宫,就是为了专程难为她来了?总要有个罪名吧?”
“她蛊惑皇帝,令皇帝无心朝政,玩物丧志,这算不算?哀家极想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诱哄皇上呢?”
“那宫里的教坊司,还有每日里陪皇上玩耍的小太监,还有,这两日里教皇上练剑的臣,是不是一并都要斩杀?”
“你能拿自己跟这种女人相提并论吗?”谢心澜厉声道。
夜放淡然地瞥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谢心澜立即收敛了一身强势的戾气,变得竟然乖巧起来。
夜放一声冷笑:“我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听任旁人指手画脚,我夜放倒是还不如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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