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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花千树推开窗户,见凤楚狂正单脚着地,呲牙咧嘴地蹦,怀里还抱着一个酒坛。
“您老人家贵为侯府世子,这身份又不是见不得人,大可以堂而皇之地走正门,非要翻墙越脊地做梁上君子,我是不是要在房顶上给你修出一条街道来?”
凤楚狂抬起脸:“正门这不是锁了吗?再说了,我也是怕给你招惹麻烦。”
核桃迎出去,愁眉苦脸地冲着他行个礼:“貌似这样更不妥当吧?”
凤楚狂冲着花千树晃晃手里的酒坛子:“七皇叔珍藏的那坛千日醉,好不容易我才偷了来作为庆功酒。你若是觉得不妥,我扭脸就走。”
花千树自从上次醉酒之后就再也没有喝过酒,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蠢蠢欲动,一抬手:“留下酒,你走。”
“嘿,你这个没良心的婆娘。”凤楚狂径直进了堂屋:“我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偷来的酒,有福同享,我觉得咱们交情应当不一般才是,你竟然对我下逐客令。”
大马金刀地往桌前一坐:“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花千树一撩门帘,从里屋里走出来:“不要说得自己这么高尚,你偷了七皇叔的酒,分明是到我这里销赃来了。回头若是被追究起来,我还要跟你一同挨罚,这叫有难同当好不?”
凤楚狂自顾拿过茶杯,斟倒了两杯酒:“九歌不在,我自己一个孤家寡人,喝酒都觉得没滋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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