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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副总裁只有闷闷不乐地转身,一句话也不说,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鼓弄了一番拎着一个医药箱出来了,将这个医药箱往沙发上一放,然后眼睛看了看席语臣,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反正阿姆斯特丹男人看见医药箱来了,然后又拿起自己的手在副总裁面前换,然后很可怜兮兮地说了一句:“查副总裁,看看我的手都受伤了,我一只手能够包装吗?得给我包扎呀。”
什么?!
查流域看看医药箱,又看看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真的太搞笑了。
查流域想:我和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和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又没有亲戚关系,又不是朋友关系,八竿子打不著,我为什么还要提这个阿姆斯特丹人包扎?
席语臣的血,流干了与我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是在我的家里是吧?
把我的家里砸成这个样子,把我的茶具给毁了,把我的玻璃杯给弄坏了,把我的地板搞得脏兮兮的,这些都不怪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的,但是也不要巴望我帮席语臣包扎伤口吧?
血流干了于我何干!
所以副总裁还是不为所动,看了看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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