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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么回事……”
水东伟咽了咽唾沫,刚张开口,突然便说不下去了,转头冲袁赫说道,“老袁,还是你来说吧!”
“你来吧,你说就行!”
袁赫急忙摆摆手。
“我怎么说只是个副处长,你才是正的,还是你来说合适!”
水东伟再次推脱道。
“都一样!都一样!”
袁赫连忙道,“你说的更为清楚些,再说,你和家荣关系好,还是你来说吧!”
“不,还是你来说……”
“你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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