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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渝州面无表情地看着辛黎,辛黎也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也只能这样和李渝州对视着。
外边的天又被阴雨覆盖,雨声淅淅沥沥,带着沉默的压抑。
两人对视良久,李渝州终于开口:“我觉得这不像是我能说出来的话。”
“我的话……我不知道。”辛黎不确定自己当时会不会模仿一些奇怪的人的奇怪话术,但是还是继续道,“但是你不能提裤子不认人。”
“我没对你做什么。”李渝州无语,“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但是你之前还叫我老婆。”辛黎认真地分析道,“难道不是热恋期过了你才改口的。”
“或者说,之前那个说话的人不是你本人?”
看着这个词直接从辛黎的嘴里说出来,李渝州觉得有些别扭,但是随即还是立刻调整好了表情:“很奇怪。这不是我说话的方式。我记不起之前说这些话是怎样的心情。”
“有一种感觉。”他顿了顿,“说这些话的人是我,但是又不是我。”
二人:……
“我们可能需要继续找找别的信息。”辛黎岔开话题,“或者生科院大楼,论坛上的帖子让我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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