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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方衍的解释,林昼月至少信了大半。
可感情并不是你挖走一捧泥土,再还一块砖来填平就能继续走下去的路。
它是盛满了琼浆玉液的酒杯,已倾盏相赠,方衍不要便罢了,连杯子也摔了个四分五裂,事后又说之前失手,打算赔他个新的。
哪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林昼月:“你说你是来向我告罪,方衍,我接受,我不会再恨你,但你我也该缘尽于此。”
方衍:“我与昼月是命定的姻缘,自该是美满一世,哪来的缘尽于此。”
林昼月:“方衍,你在固执什么?”
方衍:“没什么固执不固执,我只是喜欢昼月。”
五十年来未曾在说过话在此刻无比自然地脱口而出,二人俱是一愣。
一个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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