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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强立刻瞪大了眼，他看了看狐脸老太太，又看了看倒在她身后的杜德明：“我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底划过一丝了然。

        果然有问题。

        王义皱眉，拿出弹弓警惕地看着她：“很明显，杜德明之前被她控制了，一直跟着我们的人不是杜德明，而是她。”

        “哈哈哈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应该是要感谢你们的。”老太太仰头发出嘎嘎的笑声，似乎心情不错。

        狐脸老太太视线转向赵七七的方向，挑眉看着她：“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细节。”赵七七耸耸肩，对她神秘一笑：“你破绽太多了。”

        “哦？”老太太声音一扬，似乎来了兴趣。

        “一开始我很奇怪，你是怎么控制杜德明的。仔细想了想，应该就是在你离开阁楼，临走前拍过他的肩膀。因为这两天他本身就有些不对劲，大家只觉得是因为他心情不好，所以不会有人发现，而你也正好利用了这一点。”赵七七摸着下巴，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看着她。

        “她有破绽吗？为啥我就没看出来？”张强将我放在旁边树干上靠着，挠了挠头，有些迷茫。

        赵七七也不生气，她视线扫过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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