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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许淳的错觉,那天之后,余景阳的一言一行虽然还是那么欠揍,但却变得正常起来,没那么模棱两可了。
一转眼就来到了辩论赛举办的这天。
在这之前,学生会和团总支就在他们的公众号上进行了预报名,确定了大概会来观看的学生的数量,借了一个阶梯教室。
讲台被他们搬开,换成了两行桌子,正方反方各自四名辩手,下边还请来了辩论社的指导老师在最后给他们进行点评。
“请同学们依次入场,尽量不要空出座位。”学生会的学生在控场,“每一个位置的桌上都有一张小卡片,请在辩论结束后写上你们觉得获胜的一方以及优秀的辩手,双方各一位。”
上台之前,许淳把外套交给了坐在下边的部员帮忙看管,穿着灰色的高领毛衣,带着资料走上了台,坐在一辩的位置上。
虽然是个阶梯大教室,但里边的暖气十分给力,学校每年都会检修一次,即便脱了外套也不会冷。
余景阳穿的是米色的浅领毛衣,里边是一件衬衫,袖子被他挽了起来,露出了结实的小臂。头发刚剪没多久,看样子又是做了造型才出门的。
他上台的时候许淳甚至听到了底下女生压抑的尖叫,他绝对不承认在女人缘这方面,比不过对面那只假兮兮的孔雀。
“那么,今天的辩论会正式开始,正方一辩选手请开始你的表演!”
余景阳推了推眼镜,看着许淳笑了笑,并没有看他面前的资料,将话筒拉近了自己。
“同性恋这个现象很早就出现了,我们国家的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古希腊少年成年前的师父,在教授他们各种知识的同时,也是他们的性伴侣;就连在动物世界中,不乏有同性恋的存在,比如天鹅。大家常常看到的两只天鹅的曲颈相对,那可能不是一公一母,还可能是两只公的,几率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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