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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烈的死亡恐惧支配之下,李战抛弃了高高在上的身份,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双膝跪地痛苦哀求,想要抓住灰衣少女的裤腿,却被后者灵活闪开。
接着,灰衣少女又拿出了手机,对准了李战和雷萱萱,还有陆羽,楚飞雪录了起来。
“你说,我该不该救?”灰衣少女问道。
她没有说谁的名字,但很显然,她询问的是陆羽。
“你不能杀人!”陆羽说道。
“为什么不能?我愿意杀就杀。”灰衣少女的眼里,一抹戏虐一闪而过。
但在下一刻,她还是出手,抓住了李战的手腕。
李战手上缭绕的红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蠕动着,而他更是因剧痛而面目狰狞,冷汗淋漓如雨。
半分钟以后,李战停止了哀嚎,手上的红筋也已褪去。
他就像虚脱了一般,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就像一条上了岸濒死的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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