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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嫣着纯白衬衣上划过的口红痕迹，就像是一道鲜血，触目惊心。

        她刷的起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起来的匆忙，一时间有些头晕。

        抹了下眼泪，赶紧给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林季屿看着她的手忙脚乱，眼神落在了她的脸上，“你……”

        褚嫣后知后觉刚才哭了那么久，一定会很丑，转身面向墙壁，试图找出纸巾来，却发现她身上的口袋里根本没有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在挎包里，而挎包被她扔了出去，纸巾应该是洒在了林季屿的身边，现在想拿也拿不回来。

        一瞬叠加的委屈让她刚停止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林季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哭了，先擦擦眼泪。”

        褚嫣觉得，在最伤心难过的时候，最好不要有朋友安慰，因为她是一个原本可以自己忍住，但是别人越安慰她越想哭的人。

        林季屿的声音在她耳畔传来，一如往日的温柔，就算是她有弄脏了他一件白衬衣，还是没有半分责备的语气。

        “呜呜……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会突然间回来。”

        “我明白，我也没有怪你。”林季屿将纸巾塞到她的手里，“眼泪黏在脸上不舒服，你先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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