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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这位连面都没露一下的惠王殿下如秋墨所说,处事为人没有半分可挑剔的地方,可不知为什么,光是远远见到了他所乘坐的轿子,越菱心中就生出一股子极其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成了被蛇盯住的青蛙。
“这人真是皮痒,当小爷我死了吗?”叶琏听完亲兵的叙述怒不可遏,恨不得即刻冲进福王府把人揪出来再当街揍一顿。
幸好惠王及时赶到,不然跟福王干上的就是他的人了。
亲兵不敢接话,心想侯爷您现在可还不真跟死了差不多吗?
“你们这群不堪用的废物都给我滚,看来以后出了事,还是得靠本侯爷自己摆平!”
这女人怎么如此麻烦?难得出趟门就招蜂引蝶,如果他不好生看着,还不知道能搅出什么乱子来。
“那侯爷难道就不怕被人认出?”亲兵担心地问,下半句“另外您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像跟踪狂”没敢说出口。
“这有何难?”叶琏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张请能工巧匠花费数月制作的面具往脸上一贴:“这样你还认得出吗?”
“果真认不出!侯爷,侯爷你去了哪?”
一听说是为了款待长公主殿下,陈师傅自然是打点起十二分精神,整治出一桌细致小菜。
清炖蟹粉狮子头肥而不腻,大煮干丝细嫩绵软,灌汤包汁水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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