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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味钻入鼻腔,也不呛人,是种平和的清苦,闻久了嘴里都泛着丝丝甘甜。
微弱的光透过眼皮,睁眼却是灰白一片,冰凉之气立马贴上眼珠,把我吓得直挺挺坐起,伸手就去摸眼睛。
纱布……?还是湿漉漉的?
“别动。”有人按住我的手。是刘丧,“南海王地宫的壁画上有虫子,会在人眼睛上产卵,没及时处理会瞎还会死。”
“那你们?”
“我们都正在药敷。”刘丧的声音近了些,“你摸。”
听声音他就在我右前方,于是我试探着伸出手,指尖触及凉意——他果真和我一样蒙着眼。我收回手,冲着自己所以为的他的方向笑了笑。
我不信自己有那听声精准辨位的本事,伸手之前还在想自己这半长不短的指甲会不会戳到对方。结果一摸就准,显然有人在配合着我的动作。至于这人是谁——
不得不说,听力好的人,遮住了他心灵的窗户,他还有天窗可开。
“最后我是怎么上来的?”我问出我现在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
“你掉下去后,我和吴邪就去拉你。拉是拉住了……但我没抓稳,我们俩又一起滑下去,被吴邪拉住。然后偶像就来了,把我们都救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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