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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嬷嬷没想到姜云卿会杀她，瞳孔猛的突出，瞪大了眼满脸不甘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为…为什么……”

        为什么……

        她明明已经说了，她明明已经部告诉了她，她知道当年所有的事情，她还能替她指证姜家的人，可是姜云卿为什么要杀了她？

        姜云卿神色淡然的看着她。

        “是把姜家的事情告诉了我，可是不是忘了，当年我母亲的事情也有一份，若非亲身经历，若非心中有鬼，若非亲眼见过她死亡的模样，怎会那般害怕她的‘鬼魂’前来复仇？”

        张集刚才假装厉鬼索命之时，无论是脖子上的痕迹，还是身上的衣裳款式，都是在找到了当年那几个被李氏藏起来的丫环后知晓的。

        为了能够逼真，张集身上就连血液的位置都和当年一模一样。

        如果陈嬷嬷没有经历其中，甚至不是亲手害死了孟氏，她怎会对十年前的事情印象这般深刻，甚至在得知明灯灭了，“冤魂”索命时那般惊恐？

        更何况，青芽说的清楚，当初孟氏死时，陈嬷嬷就在房中，就连孟氏的尸体也是她去清理，才能瞒得过孟家的。

        姜云卿看着陈嬷嬷张大了嘴，瞳孔狰狞的模样，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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