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福海在他注视下,右手稳如泰山,勺中汤汁半点没洒。
“好,好稳的手!好忠心的奴才!”申屠景道。
福海听了这话,脸上笑开了花,心里却冰冷一片——完了完了,他这遭是把皇帝得罪狠了!都怪张昶这个蠢东西!皇帝都问得这么直白了,他还不明白意思竟要实话实说,不是上赶着找不痛快吗?
自己今儿代人受过,吃了这么大的挂落,必须找相爷找补回来才行。
福海想着,心里虽有些害怕,到底没把申屠景的天子之怒放在心里。
申屠景也知再想从张昶嘴里问出些什么该是不能了。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不是归属太后就是依附赵璃,果然,他在这深宫里才是真正孤苦无依、寸步难行。
申屠景心里虽沮丧,斗志却越发昂扬,沉声问道:“最近刑部可有甚大案否?”
张昶其实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要不是娶了赵璃的侄孙女,绝不可能这般快升到刑部侍郎的位置。
当然张家祖上盐商起家,至今还有海船通商,堪称官员中第一豪富的家底也给他添色不少。
张昶埋头想了许久还真不知有甚大案,半天挤出一句“奸犬杀夫”案?
其实申屠景等的就是这句话,前头问话实在是因久等张昶不至,心中愤怒,才多次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