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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赵相之女?”申屠景追问。
张昶连忙摆手,“臣不敢,臣惶恐,臣何德何能竟能迎娶相爷之女,拙荆实乃赵家旁支庶女,按辈分该叫相爷一句叔爷。”
“这么说,你见了赵相也要唤声爷爷?”申屠景再问。
张昶却面不改色甚至与有荣焉地道:“正是。”
申屠景不说话了,转而仔细打量他。
张昶看样子不过而立之年,面白无须,双目灵活。因他跪着,从官袍襟口处便露出里衣的绸缎领口,加上玉围腰带上缀的玉佩、香囊,满身风流气度就是深色官袍都压不住。
“哦?朕素闻赵相家乃大家族,旁支远亲众多,似你这般打着转儿的连襟,不知在朝中有多少啊?”申屠景看似随意问道。
张昶脱口就要回答,却被福海打断了。
福海端着一盅银耳雪蛤羹进来,恭敬呈到御案前,道:“陛下,这是太后娘娘特意命御膳房给您做的银耳雪蛤羹,说是近来天热气躁,让您千万保养身子。这羹啊,就得趁热喝。太后娘娘一片苦心,您多少用些!”
说着,福海还殷勤地舀了一勺,轻轻吹气送到申屠景唇边。
申屠景抬抬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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