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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自在，你克制一下，这是在开会。”

        “明白。”肖自在强行忍笑，但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真实的内心。

        赵方旭心累的叹了口气。

        他单手撑着讲台，调出林一的身份信息。

        “接下来要问的，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要知道，你们近距离接触过他的感受是什么？”

        调查不能片面，得全面。

        张楚岚立即开口道：“林哥除了性格有些霸道之外，是个很好的人。”

        “你确定他是好人？”赵方旭反应过来，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好人，是指对社会没有危害。”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一直想让我去继承天师，我现在没去，他也没逼我。”

        这模棱两可的发言，一点营养都没有。

        赵方旭不再关注张楚岚，而是看向其他人，“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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