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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

        这个叫凤凰的女子妩媚的一笑，咯咯着说道：“我还以为会像以前一样，叫我一声大师姐。”

        “师父已经没这个徒弟了。”

        猴子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怨毒：“说起来，可真是没良心，这一身的本事，都是师父教的，可到头来，却用来对付师父。”

        “做出这么厚颜无耻的事情来，还想让我叫一声师姐？”

        猴子摇了摇头，说道：“不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吗？”

        凤凰没有说话，只是往前走了几步。

        “支票。”

        凤凰来到了慕容长风的跟前，递了一张支票过去：“我开了一枪不假，但那颗子弹，谁也没有打中。”

        “所以，这钱，我应该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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