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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程远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穆文东。

        王程远看着穆文东说道：“希望能给我这个面子。”

        穆文东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穆文东这个时候打开了录音，让李凡听了一遍，穆文东嘴角笑了笑，看了一眼李凡身后的周杰：“周杰，好，是土豆新来的运营经理，是吧？”

        “这里面，好像有的声音。”穆文东看着周杰，一声冷笑。

        不得不说，这个穆文东，挺能沉住气的。

        既然手里有这样的杀手锏，竟然能够憋到现在才拿出来。

        这一手，打的李凡毫无反击。

        虽然录音里面，陈浮生一直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但经过推论，这个身份，很难瞒住。

        而周杰呢，更是跑不掉。

        王程远走到果儿的跟前，问了一句：“果儿，李家少爷，怎么成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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