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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李凡都不会放过杜飞。

        因为杜飞已经触及了自己的底线，一个自己无法原谅的底线。

        杜飞听到这样的话，并没有多么的害怕。

        “我知道。”

        杜飞呵呵一笑，显得极其无所谓：“我敢走这一步，早就料到会杀了我。”

        “当我父亲死在我手里的时候，我便看淡了生死。”

        杜飞看着李凡，说道：“我只想求一件事儿，不要伤害我母亲，她是无辜的。”

        “那陆蕊呢？她就不是无辜的吗？”李凡反问道。

        杜飞噎了一下，半天没有说话。

        “前面左拐，有个路口停一下。”过了一会儿，杜飞开始给李凡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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