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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着车的廉曦臣失笑，还挺会说话。

        廉曦臣带她去的茶楼，离她家开车一个小时，不算近，不过装修大气干净，生意不错却不嘈杂，每个人都像背着手的悠闲老大爷窝在自己的位置上，或轻声交谈，或安静看报纸手机，老板明显对他很熟，看到他领着个姑娘来，还表现得颇为诧异：“廉生，您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神奇的，老板居然不是华人，而是一个操着一口广谱的白种人。

        廉曦臣和老板打了招呼：“回国后一直都挺忙，两位。”

        “好的，还是老位置吧，一直都尽量给您空着。”老板很快就表现如常，带着两人去了靠窗视野开阔的位置。

        “廉哥哥，你之前经常来吗？”不像一般饭店里方方正正的桌子，这里放的是小圆桌，椅子也是舒适的藤椅，铺着垫子，坐下去让人不自觉的放松全身。

        这次，小孩儿没坐到自己对面，而是自觉地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嗯，之前上学的时候和朋友常来。”老板是早一批去中国投资的商人，后来娶了广东女人，两人回美国开了这个广式茶楼。

        菜还没上来，赵惊鸿窝在藤椅里，舒服的撑了撑腰，连续两晚的好睡眠，让她一直沉浸在愉悦的情绪中：“廉哥哥，有没有人说过，你身上好香。”分明和自己用的是同一款沐浴乳，她却能从廉曦臣身上闻到一股不一样的香味。

        隐隐约约的，似春天太阳晒过后青草散发的清香，勾起人久远的青葱记忆，十分好闻。

        廉曦臣闻了闻，摇头：“没闻到。”能和他亲密接触的女人没有过几个，敢扒着他皱着鼻子使劲闻的，更是就她一个。

        赵惊鸿猛吸了一口，感慨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香？”

        服务员推着车来上菜，廉曦臣被她逗的失笑：“什么男人香，菜来了，多吃点。”小孩儿这么瘦，可得多吃点，抱着睡觉硌得慌。

        看着满桌子的美食，赵惊鸿食欲大动，夹起一个虾饺塞了满口，连连夸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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