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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又是个月圆之夜,但因为已经入冬之故,更多了几分清寒皎皎之意。
顾穗早就请福禄帮忙,将养心殿都换成特制的蜡烛,又额外添了些安神镇静的药物进去——说到为主子分忧,福禄还是肯尽心尽力的,有好大家分嘛。
许是因为药力作用,福禄回报,皇帝并未如往常一般发疯乱摔东西,不过酒还是要喝的。
顾穗算算时候差不多赶去时,只见一壶上好的花雕已空了半坛子,沈长泽俊容微红,脸上跟抹了胭脂一般,倒有几分诡异的萌感。
顾穗一边发愁常乐得花多少时间准备,一边过去拖延,把皇帝手中的酒杯夺过,“陛下,您不能再喝了,这寒冬腊月的,冷酒咽下去伤身哪!”
沈长泽打了个酒嗝,“你别管,这是我的事,与你一个外人什么相干?”
连朕都不自称了,可见皇帝的心智少说已倒退十年。
这个时候正是感情最脆弱的时候,顾穗便趁虚而入道:“陛下还在为长乐公主悲伤么?”
“伤心?”沈长泽嗤的一声,“不,我不伤心。她走得好,这地方早就住不得了,多少污秽,多少肮脏……”
声音却渐次低落下去,连头也垂下,固然他清楚长乐的死或许是种解脱,但,她就这样轻易地离他而去么?他们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啊!
尽管顾穗不曾亲历那段往事,可看到皇帝这样颓唐,心里也不由得微微揪疼,生离死别从来都是最难过的坎,将来她走了,可会有人对她这般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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