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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身影越来越近,令她几乎嗅到那股肃杀的血腥气,可最终沈长泽却是伸手将她轻轻搀起,和风细雨的道:“你受惊了。”
没搞懂状况的顾穗:……她现在才是受惊了好不好?
再看旁边崔镜心,也是一脸懵懂,莫非贵妃娘娘私底下用了那催孕方子,可为什么不跟他商量呢?害他虚惊一场。
觉得自己没被视作心腹,崔镜心无比委屈,他哪晓得顾穗也是大出意外,忍不住要刨根问底,“陛下,几位太医的诊断结果能否让臣妾看看?”
沈长泽心说女人心海底针,都已经胜利了还百般拿乔,非得让敌人出洋相么?
不过他也对沈长川今日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遂让福禄将那几张脉案堂而皇之地张贴在八仙供桌上,众人围过去时,但见五个龙飞凤舞的“是”字——顾穗纵能收买一人,难道还能收买整个太医院?她咋不上天哪。
沈长川脸色惨白,深知情势已难挽回,自怪他过于轻信别人,以致于中了圈套——今日之事必定是贵妃设计,她怕自己腹中的孩子受到威胁,才故意设局除去对头,果然最毒妇人心!
沈长川嗫喏着嘴唇,为今之计只能乖乖认错,“皇兄,臣弟不是有心的……”
沈长泽正眼也不瞧他一下,“母后,您觉得该怎么做?”
景太后虽然心疼养子,可这事的确长川有错在先,且又关乎皇嗣,她也只能为难的道:“长川,你该回封地了。”
沈长川脸色更白了些,若是寻常归去也就罢了,但这回摆明了是被驱逐出京——倘那些藩王得知他失了君心,今后的日子岂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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