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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的成昭仪就是因这个获罪,恩宠没享到,反落得鸡飞蛋打。
沈长川继续侃侃而谈,“臣弟也是怕这宫里有人再走成氏老路罢了,皇兄日理万机,未必顾全得来。”
话音方落,却发现白青青用一种近乎愤恨的眼光望着他,“郡王如此关心皇嗣,到底是为了国本,还是为了自身,怕贵妃腹中之子抢了您的好处?”
沈长川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白地揭露,气得面红耳赤,一时反而语塞,“你……”
顾穗心说这人一旦脱粉回踩起来可真不得了,眼看沈长川渐露败相,她可得帮他一把,遂忙将话题拉回来,“郡王,你指控本宫假孕争宠,有何凭据么?”
沈长川仿佛迷路的人得了指引,忙道:“自然是有的。”
遂将那血衣的事复述了一遍,并道:“尽管白才人承认是她私有之物,但,月事的日子可能相近,寝衣的式样却不见得相同,臣弟想,陛下应该认得才是。”
沈长泽看向寝衣上粗糙的针脚,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很有道理,所以,究竟怎么回事?
沈长川面露得色,哪知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周淑妃轻声道:“臣妾倒是听闻,并非有孕之后就会完全断了天癸,有些女子在怀孕早期仍会有少量出血迹象,臣妾的母亲当年便是如此。”
景太后亦微微颔首,她当年怀长乐的时候心绪不佳,同样也是如此,如今经周淑妃佐证,难免觉得长川太鲁莽了些——他一个大男人,成天掺和女人家的事做什么?没的叫人说他手太长。
眼看情势于己不利,沈长川只能拿出杀手锏,“既然贵妃娘娘成竹在胸,那多请一次脉又何妨?总归显得可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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